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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我很抱歉。”
许久,姚真才低声道。
“关你什么事?”
袁竟惟自嘲地笑笑,眼神深处一片晦暗,“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只要能帮到容锐我没有意见。
不就是被人嘲讽几句吗?我还受的了。
等容锐醒来我们会证明谁才是站在他身边的人。”
贺佑钦送走了陆海,拿起手机到了阳台,他站在窗台看着外面的男人驱车离开,同时拨了电话给郭睿。
“贺少,有什么事找小的,小的立马去办,保证鞠躬尽瘁。”
“少贫了。
不过我确实有事找你帮忙。”
“嘿,你这家伙是越来越奸了,有事的时候就想着我,昨晚就无情无义地把我用完就丢!
我要求酬劳,要求补偿。”
“不如我以身相许?”
郭睿被哽住了,“这个就不用了。
说吧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贺佑钦微微一笑,“帮我找一个人,他叫沈烨,大约二十七八岁。
我知道他现在应该待在德海。”
“就这点资料,有照片吗?”
“没有。”
“……”
“你把符合条件的都找出来,我能认出他。”
“行了,我知道了。”
郭睿又问起新闻上的事情,“厉丰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贺佑钦笑了,“当然是配合厉丰做好危机公关。”
“就这么妥协了?”
不像是贺少的作为啊。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也是厉丰那边的意思。”
“我不信你是乖乖听话的人。”
贺佑钦低声笑起来,“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损失,而且有人比我还要惨。”
他挑了挑眉,“里子面子一起没了。”
他摇摇头。
郭睿一想就明白过来,“啧啧,谁叫袁竟惟要插足别人的婚姻,就算之前再怎么缠缠绵绵,结了婚就应该自觉保持距离。”
郭睿又八卦起来,“你要我找的那个沈烨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会又是在哪个地方一见倾心的对象吧?”
贺佑钦笑出声,“秘密。”
“哼,不说算了,查到了我就知道了。”
贺佑钦挂上电话,想起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最会扮猪吃老虎的沈烨。
那是未来飞扬的肱骨之臣,也是他最得力的左右手。
既然上辈子都跟着他干了,这辈子还是把人早早拢到身边,也许还能避免那个悲剧的发生。
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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