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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阿沅他身后大笑不止,喊道:“阿兰若,你别跑啊……,我可是大燕国金枝玉叶公主,你娶了也不亏呀。”
那个宝蓝色小小身影,走得,只余下一挂水晶珠帘微微摇晃。
乐莺从外面走了进来,抿嘴笑道:“公主真是,净说一些叫人脸红话。
东羌大皇子脸红得跟煮熟虾子似,人都跑没影儿了。”
阿沅皱了皱鼻子,“哼!
臭小子居然还敢吓唬我?叫他吃个瘪。”
******
“达二爷!
发现那裱画师踪迹了。”
“哪儿?!”
陈达当即站了起来,叫上人,“走!
赶紧去处理那家伙!”
那人一死便是死无对证,将来就算王爷听说自己办事不利,只要没坏他大事,也还有一个求情讨饶机会,再说了,等下把身边人嘴封牢一点便是了。
只要杀了那个裱画师,万事大吉!
陈达带着手下赶到那处偏僻小院子,是一所空置宅子,跟班儿上前道:“当时小们没有带兵刃,怕闹出动静还不成事,就让人回去通知达二爷过来。”
指了指小院里面,“前后门都一直让人守着,绝对跑不掉!”
“嗯。”
陈达面露一抹狠色,“咱们进去,你们几个把门给守严实了,千万不能放其他人进来!”
然后上前狠狠一脚踹开门,提刀冲了进去,看到了躺床上裱画师,当即二话不说,就朝那人一刀劈了下去,顿时头首分家,血光飞溅!
不过好像有一点点不大对劲,那人居然动都没动,一声儿也没吭,是不是睡得太沉了一些?仿佛是早就已经死了。
“达二爷!”
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跟班儿,慌张道:“走,走!
有官府人往这边来了!
好像是找什么似……”
看了看床上血迹,“再不走,可就要扯上人命官司了!”
陈达来不及多想,当即道:“走!
从后院翻墙出去。”
人命官司倒是不怕,可是死是裱画师,自己身份无路如何不能暴露,否则坏了王爷大事,全家老小都难留活口。
当即领着一行跟班儿,出去关了门,然后从后院墙头搭肩拉扯,慌不择路跑了。
街角对面茶楼之上,姬暮年端着一盏浅黄色清透好茶,悠闲拨着,朝着对面微笑,“意公公可看清楚了那人?”
靖惠太子目光冷厉,沉声道:“是二皇兄府里陈达!”
来意儿是个二十出头年轻太监,圆圆脸,面色白净,因换了寻常服色,猛一看颇像世家富贵公子哥儿,只是阴柔了一些。
他笑眯眯喝了一口茶,“太子殿下放心,奴才全都看清楚了。”
不多时,有换了服色小太监赶来回报,“那几人从后墙那边翻了出去,然后一路乘坐马车,后……,全都进了豫王府侧门。”
“知道了。”
来意儿挥退了人,起身道:“太子殿下,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去,一定把今儿所见所闻,全都如实禀告圣上。”
“你去吧。”
靖惠太子等他走了,方才向姬暮年问道:“为何不让我跟着来意儿一起进宫?既然已经看清楚了是豫王府人……”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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