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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果然,建立在别人郁闷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
苏小小一看张清烛那个灿烂的笑容,哼,紧紧嘴角微微上扬就能笑得那样开怀?知道眼前这货肯定是在幸灾乐祸,心里胀鼓鼓的,可又有气发不出,一甩手,赌气走了,向着院落外走去。
胡静看见苏小小走出了篱笆小门,才转过头看向张清烛,神色有些尴尬和犹豫,欲言又止。
“胡道友,怎么了?”
胡静还是看着他,嘴角蠕动,但还是不说话,依旧欲言又止,张清烛只得在次说:“胡道友,怎么了,可是有不痛快的地方?苏小小那事我就诓一诓她,无甚恶意,胡道友,还请放心。”
胡静摇头,表示并不担心苏小小,让那丫头吃点苦头更好,真要她吃四脚蛇也行,只是时间别太长久。
最后,胡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胡静很是纳闷地对张清烛问:“小道长,有些冒昧,只是有个问题一直如梗在喉,不知能不能问一问?”
张清烛点头,“但说无妨。”
“小道长,你多年来天天吃四脚蛇,你吃得惯吗?”
咳,这个措辞还真是礼貌,语气很轻很轻。
张清烛黑着一张脸,说:“我快吃吐了!”
哈哈,哈哈哈……胡静不禁摇头失笑。
远处的苏小小向张清烛和胡静招手,似乎有情况,胡静和张清烛闻讯跑过去,只见苏小小一边用手招呼他们一边转过身去在把手指向天空,天空上一只大鸟正优哉游哉地飞来,身姿曼妙,仪态万千。
张清烛将手抬起挨近额头,手搭凉棚,朝着天上大鸟张望,脸上露出了些许讶异,当然不是对天上飞的大鸟感到奇怪,大鸟很打眼,张清烛一眼就认出是道观里鹤童子,奇怪的是鹤童子身后的状况。
鹤童子身后跟着一个人,踩着一把硕大的飞剑,远远看,能看到大剑上的人一身道袍打扮,似乎还是个女子,飞剑飞得很平稳,总是隔着鹤童子一段距离,不太远,也不很近,从这可以看出来人修为不低,在同龄人中或许是拔尖的存在,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来的这位姑娘芳龄几何,但远观其打扮,应该年龄不大,或许不超二十之年岁。
咦,岂不是跟苏小小差不多一般大?
念头纷纷扰扰间,鹤童子转瞬飞至,拍打着翅膀向他们所在的地方下降,身后的女子紧随其后,同样翩翩下降,落在草地上。
鹤童子收敛好洁白的羽翼,先朝张清烛点头,后又转向身后的女子,嘴上说道:“清道士,这位是张白桦道士,跟你一样也是刚刚回山,才从前方的土地庙出来,受其师父张抱非真人之托,今晚白桦道士要在道观内歇息一晚。”
张清烛赶忙上前见礼,对着鹤童子身后的女道士微微弯腰打了一个道揖,朗声说:“贫道张清烛,观内观主之徒,恭迎道友。”
后面道袍裹紧全身的女道士,也一样一板一眼的还礼,红唇轻启,声音甜美:“道友有礼,贫道张白桦,今夜安歇贵观,多有劳烦,还望多多包涵。”
表情的镇定和声音的平静不代表内心也一样平静,恰相反,内心其实已卷起狂澜,呈波涛汹涌之势。
刚才的灵兽大白鹤称呼眼前的小孩为“清道士”
,他自己自称“贫道”
,只有道士才能自称贫道,他现在已经是道士了?他才多大?略模就十岁吧?难以置信,或许正如师父所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之前确是有些自满了。
双方打了个照面后,匆匆分别。
女道士由鹤童子领着去客房。
旁边的胡静与苏小小见了也随之向张清烛告辞,赶紧歇息,明天还要到土地庙去。
胡静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一拍脑门,回头问张清烛:
“小道长,你们的道观叫什么名?怎么门上没见到牌匾?”
“哦,牌匾被虫蛀了,换下来了。”
“观名叫小上帝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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