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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郎六忍不住插嘴道,“小绝?关莫绝什么事?”
韦一却是神色怔忪,心思完全飘了,樊墨只得再次和他们解释了一下几个月前韦一房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个黑衣男人的事,总结道,“我们之前怀疑那个人要么是凌家的人,要么可能跟天域有关,如今又查出来这个起轩的老板就是顾七,所以莫绝很可能跟那个天域的主人有关系,毕竟除了我们,想弄垮骆文承的人,也只有小绝了。”
樊墨见韦一仍是神色恍惚,心中不忍,便说道,“小一,要不我还是请来唯叔叔帮忙,让他手底下的人替咱们去天域查一下……”
“不用,”
韦一忽然抬起眼来,拳头一点点握起来,指尖泛白,“我自己去。”
“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你去?你怎么去?”
霍逸皱眉道,“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顾七是不是真的是莫绝的朋友,你可不能暴露你已经清醒了的事,让骆文承知道了你就危险了。”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不让他们察觉,”
韦一低下头,慢慢展开手掌,盯着掌心被手指狠狠抠出的痕迹,沉声道,“事关小哥哥的安危,我一定要亲自去,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
“哎呀,安心吧你们,”
郎六抠了抠耳朵,满不在乎地说,“讲真的,你俩加起来都没他一个人机灵,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好了,咱们等消息就成啦。”
樊墨仍是担心,还想再劝,韦一却看着他说道,“小墨,这几天瑞瑞可能会很着急,你替我照顾他,别让他太难过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韦一垂下眼来,盯着手腕上挂着的佛珠和相思豆,过了半晌一点点眯起眼来,暗暗握紧了拳头。
*****
“你真的不担心小一?”
回程的路上,霍逸看向身侧一脸闲适的男人,“他毕竟只有十六岁,放他自己一个人去天域,会不会太危险了?”
“安啦,他那个脑子,六十岁的人也未必玩儿得过他,你看他演了一整年的戏,骆文承连个毛都没发现,你还担心他?”
郎六换了个舒服姿势,闭着眼慢悠悠说道,“你还是回去早点睡一觉,好好准备你明天的通告吧。”
霍逸皱了皱眉,看他完全不以为意,也只能勉强让自己安下心来。
郎六让司机把霍逸送回他的公寓,自己则理所当然地去了谢瑜的家,进了门二话没说就把睡梦中的男人给摇醒了,一边脱衣服一边粗暴地撕扯男人身上的睡袍。
谢瑜蓦地惊醒,朦胧中看清是郎六的脸,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动,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提起腰就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
谢瑜趴在床上咬着牙忍耐,这几个月郎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他的索求越发频繁,勃-发的*怎么都无法满足似的,每次都把他折腾得晕过去才肯罢手。
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被这毛头小子身体力行地普及了众多高难度姿势,要不是他从小练舞,最近又因为参加节目身体柔韧了一些,否则被这家伙这么不要命地折腾,早就得废在床上了。
他本能地咬着牙忍耐到嘴的呻-吟,那种喷着热气的声音从喉咙里溜出来,实在让他觉得难堪,自己比身后的青年大了整整八岁,却要被他操-弄得低叫连连,实在是太过羞耻,可身后人偏偏就喜欢把他弄出声来,自己忍着不叫,后面的冲击就像是要他命似的发狠,他不得不开口喘气,偶尔逸出一丝难耐的叫声,身后人就会停顿一会儿,动作也会温柔下来。
虽然会得到片刻的喘息,可他还是叫不出口,能忍就忍了,此刻郎六已经发-泄了一波,把他翻过身正面对着,再次挺腰而入,谢瑜不由地啊了一声,郎六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逸出一声笑来,“继续叫,我喜欢听你叫-床。”
叫-床两个字让谢瑜整个人都泛起红来,身子都发颤了,郎六眯眼看着他,板着脸说,“叫给我听,不许忍着。”
谢瑜难堪地看着他,只得闭上眼,逼自己张开嘴低低叫出声来。
郎六总算又笑了笑,弯下腰再次吻住他,逗小孩似的喃喃说,“真乖,再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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