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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低头吻她的嘴唇,她嘴里的苹果才咽下去,还能隐隐地嗅到苹果的香味,“真香——”
她有些羞,双手抵在他胸前,又没用力,跟没抵一样,“什么香了?”
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比刚认识时要长肉一点点,但这话他是不说的,鼻子凑近她,作势在她脖子间、胸前嗅了嗅,暖昧地贴着她,“你哪里都是香的——”
说得她更羞,人就靠在厨房外的墙上,“哪你这么说话的,羞死了。”
他又吻她,吻过一回,头低在她肩头“吃吃”
地笑,一时半会都不停,手还在她腰间作怪,不时地揉两把,揉得她个娇气鬼就有些受不住,人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惹得他喉咙间涌出来的声音就粗嘎了些,“羞什么的,我们儿子怎么出来的?”
她更羞,小腹叫他的手按个正着,按得她呼吸声渐浓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他闻方,眼神微暗,透着种叫人心悸的暗光,手覆在她个平坦的小腹间摩挲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薄唇更是轻啄着她诱人的唇角,“那谁知道?”
眼睛有神,透着情意,将她几乎淹没在里面——她不想叫救命,就想沉溺在里面。
“不知道——”
她抬个手,想抱他,偏叫他一手给制住,软软地制在身后反剪着,人已经完完全全地都依靠着他才能算是站着,嘴里无赖似地老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啦——”
“真不知道?”
他笑眼漾漾,如何不明白她个矫情,想要又不敢要,抱起她挤在沙发里,用手抚摸她,一边还吻她,还分心问她,“真不知道——”
他叠在她身上,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只是几乎,只是个形容词,她更喜欢这种叠法,仰脸朝他羞羞地笑笑,眼睛不闭的,就看着他,瞧着他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然后她替他剥,剥得个光溜溜的,两个人都跟初生的婴儿似的叠在一起。
里面的卫笙还睡着,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得的叫他们小“夫妻”
待在一起,中间没有个大号灯泡。
他血气方刚,与她挤在一起,又是长久没一块儿了,先头还顾忌着他们那个儿子,现在嘛,他激动得不行了,还是压抑了一下,极尽温柔地问她,“能行吗?”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背,用行动表示她的意愿。
跟熟睡的儿子隔着一扇门,一堵墙,他们就在客厅、就在沙发成其好事,又怕将儿子给惊动了,都是压着个声音,越是这样子,越是觉得有种快活的禁忌感——
最后,还是卫殊抱着软得都直不起腰来的景灿灿到浴室洗的澡,他亲自伺候着怀里的娇娇,边替她冲澡,瞧着她那身娇嫩的肌肤,软软弱弱的姿态儿,叫他把持不住的又玩了一回鸳鸯戏水,几乎让景灿灿几乎控制不住在浴室里娇纵的叫喊出来,偏可能是刚才压抑得狠了,这会儿,到是声音哑了。
她是战斗力渣,而他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她亲身验证的结果。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出租的小房子里只有她跟儿子两个人,卫殊早早地就去公司了,儿子是醒了,没同她哭弄着肚子饿,就趴在床里,他自个玩自个的脚趾头,大有还想低头去咬一下的想法——
等她从床里起来时,懒懒地想喝个粥什么的,手机到响了,看也没看地就接了手机,随口就一问,“卫殊?”
“——”
结果手机那头沉默了。
她才惊觉接电话的可能不是卫殊,将手机稍稍地拿离耳朵一点点,才瞅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陌生号码,——难道是骚扰电话?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还是再问了一句,“谁呀,说话呀?”
“是我,贺乐妍。”
总算等来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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