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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负责和谈赎回大檀的柔然将领便是阿伏干。
楼婆罗早想会会阿伏干了,立时,单膝跪下,请战道:“微臣哪怕是肝脑涂地,也要取下阿伏干首级。”
“好!”
拓跋焘豪气冲天地鼓舞道,“大檀可还予柔然。
但阿伏干必须拿下,若不能为我大魏所用,那——”
他顿了顿,轻叹一气:“楼婆罗听令,朕命你为左先锋,阳平王长孙翰为右先锋。
朕坐镇中军,一旦阿伏干领军来赎人,就把人拿下!”
“是!”
楼婆罗应地热血沸腾。
是夜,拓跋焘胡搅蛮缠了芜歌大半夜,在临近拂晓时,终于不得不道别,“阿芜,你乖乖留在盛乐,这太守府里里外外,朕已清理干净,有神鹰营重重把守,你只管宽心。”
芜歌一听还哪里能宽心:“前方战事有变?”
拓跋焘并不瞒她,搂着她,用力地吻了吻,才道:“柔然终究是我大魏的心腹大患。
柔然表面派使和谈,背地里已有势力蠢蠢欲动,欲废夺大檀的可汗之位。
这一仗是必战不可的。”
芜歌仿佛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地搂紧了拓跋焘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心口:“那你小心一些。”
拓跋焘被她这番动作,酥得心都快化了,紧紧地回搂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阿芜放心,朕从前确实是喜欢冲锋上阵,不计生死。
如今,朕身系大魏社稷,还身系你,朕会惜命的。
朕只是坐镇,军功就留给臣子们上阵去博取。”
芜歌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她抬头,水汪汪的美眸清雾迷蒙:“拓跋,你答应过我,要我为庆生的。
我等你回来,你可不能食言。”
拓跋焘笑着点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这是自然。
阿芜的生辰,哪怕战事未平,朕也必然赶回来。
更何况此次本就是神速之战,朕会速战速决——”
“倒不必为了个小小生辰耽误军务。
你平安归来就好。”
芜歌赶忙打断他。
拓跋焘笑得越发畅快:“阿芜的心里当真有朕。
朕知晓分寸的。”
芜歌也不知这个无赖为何能这般见缝插针地说情话,时下,脸颊都有些微红了。
拓跋焘见她如此,心底畅快至极,笑道:“阿芜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尽管道来,正好还有个把月。
朕可以一边打下柔然,一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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