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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那些事23 长白山的传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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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忽然人立而起，化作白衣少女，额间朱砂痣红得滴血："

哥舒夜，你又要骗人去送死？"

她金瞳灼灼盯着那木都鲁，"

上一个守山人被地火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化作天池边的赤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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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抬手凝出一面冰镜："

看仔细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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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浮现出连绵的营帐，八旗兵正在砍伐百年红松，林间惊起的飞鸟遮天蔽日。

突然大地开裂，赤红岩浆吞没整片营地，哀嚎声中被伐倒的树桩竟生出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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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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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指尖拂过冰镜，画面变成那木都鲁抱着浑身是血的弟弟，"

你十岁那年雪崩，本当命绝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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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影，赫然是年轻时的哥舒夜。

那木都鲁喉头发紧，记忆如开闸洪水奔涌而来。

那年他背着高烧的弟弟下山求医，却在鹰嘴崖遭遇雪崩。

昏迷前最后看到的白光，竟与眼前少女的衣袂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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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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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夜弹指击碎冰镜，"

过得了山门，你便是新的守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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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少女突然咬破指尖，将血珠按在他眉心。

冰凉触感直透颅骨，那木都鲁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站在青铜门前。

第一道门环发出虎啸，积雪突然沸腾般涌动。

那木都鲁抽出猎刀劈向雪浪，刀锋却穿透虚无。

幻象里浮现出阿玛被熊瞎子撕碎的场景，十二岁的他蜷缩在树洞里，血腥味混着松脂往鼻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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