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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赛特身旁坐了下来,因为同一个姿势靠在厚厚的动物皮毛中太久,赛特皮肤表层热度惊人。
从那些给他烫上奴隶印迹,想将他卖掉的人那里逃脱之后,他并没有离开,他折返了回去,在他们吃的食物里加了一些有毒的药草,然而轻而易举的把他们都杀掉了。
这场报复对于从出生开始就流亡的人来说再正常不过,在他这里,却仿佛为他开辟了一个新的世界那般。
他明白了不想当奴隶就要反抗的事实,也明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真理。
黑暗中的赛特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被口涎完全沾湿的绳索已经被他的牙齿磨的有些松动了。
青年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他还在欣赏这个自恃强大,旁观他苦难的男人转眼之间落在他手上的受缚姿态——他一点也不恨他,相反的他很感激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他对将自己从尼罗河中捞起,如果不是他教会自己反抗,他早就死了。
“你在发抖?”
他察觉到了赛特佝偻脊背的起伏,他深受碰触过去,那带着熨热汗液的皮肤柔滑到仿佛是触摸女人的胸脯。
只在他这微妙分神的间隙,咬断绳子的赛特猛地起身,夺走被他放在一旁的短剑,抵在他的脖颈上。
“呼——”
“呼——”
两人角色只在瞬息就互换了,赛特的手掌按在他的胸脯上,阻挡他起身,另一只手抓着短剑抵住他的脖颈。
青年的头微微上仰,在这样的黑暗中,他甚至看清了赛特血迹斑驳的嘴唇——绑住他双手的绳索非常的坚韧,但因为绑在身前给了他可乘之机。
“现在该你发抖了。”
赛特说出了他进毡房之后的第一句话。
厚实丰盈的动物皮毛还带着刚刚在这里倚靠的人的体温,他袒露着上身倒进去,仿佛有了一种和那个人拥抱的感觉,“果然不该小看你。”
面对抵到脖颈的剑锋,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转移了话题,“我在来找你之前,命令其他人给你的同伴烫奴隶的印迹了,你应该马上就能听到他的惨叫。”
赛特下意识的屏息,想去听外面的动静,自他脖颈垂下来的铁链,却成了别人抓住他的最好工具——锁链被拉直,赛特被迫垂下头来,身体反射性的用手肘支撑,偏移的短剑被趁机抢夺走了。
在一片黑暗中,赛特脖颈上的铁链和他的手臂一起被拉直,绳子重新绑住了他的手臂,且顺势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感到明显的闷热了,走到门帘旁边,掀开紧闭的帘子,外面的月光洒落进来,被绑在凌乱的一堆动物皮毛中的赛特自黑暗中望了出来。
他嘴唇血迹斑斑,烙有牙印的锁骨也袒露出来,有些狼狈,又有些不甘。
来时恶劣戏弄的心情,因为这一幕而出现了偏离。
“别伤害他。”
赛特在现在都以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他答应了密涅瓦王妃要好好保护西塞罗的,为了西塞罗,他难得的显出示弱的姿态,“你可以……任意处置我。”
……
青年愈发好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如果不是肤色不同,他都要怀疑两人是否有什么亲近的血缘。
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自我奉献,自我牺牲的话呢。
看守木笼的几个强盗看到青年走来,向他行礼之后就退开了。
他走到木笼旁,伸手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麻布。
西塞罗躺在里面,因为木笼的狭窄,他必须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虽然是个强盗,却厌憎人口买卖这一系列的活动,连这木笼也只是今夜刚刚缴获来才派上的用场。
“我以为你会躲在这里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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