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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辈非蓬蒿五一些馈赠早就标好了价（第4页）

姜洛已经麻木，道：“父亲，你在要用母亲的血修炼？”

“本君修的是正法，要血用。”

虚夜道君道，“这血是给你女儿姜扶光的，你想要拿，不要留下。”

“父亲？”

姜洛不解。

姜如遇在一旁聚精会神看着，倒是有了一个猜测——之前姜扶光也要梦的姜如遇的血，那时候是说姜扶光受了伤，必须要血才能活下去。

可是，那受伤的说法也是姜扶光和上陵姜人说的，在姜如遇一想，姜扶光用了绝血丹和生血丸后，那两种丹『药』难保没有副作用。

虚夜道君道：“你那女儿敢用绝血丹和生血丸，又被人割破了身体，流了这么多的血，在如果没人肯给她全身的血，她活不了。

凌火血灵力充沛，她已经死了，物尽其用救你女儿也不错。”

姜洛呆呆地消化着这些话，不知该不该怕虚夜道君的绝情。

“父亲……不是一向讨厌扶光？”

“本君讨厌她，是因为她资质不如姜如遇，初你们鬼『迷』心窍，因为血统、血脉为这么一个人赶姜如遇，本君自然讨厌。”

虚夜道君冷哼，“但本君刚才看凌火和莲星死时，她的表不慌不『乱』，颇有条理……倒也算可造之材。”

“本君要去修炼，你别再打搅本君。”

虚夜道君摆摆手。

“拿着血出去。”

他沉默一瞬：“再把凌火的尸身拿去安葬，夫妻一场，终究是本君对不住她。”

“……是。”

姜洛含着泪凌火道君的棺材拖出去，凌火道君在没了血『液』，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她体内的青气被抽，更是快速散发出腐烂的味道。

他时不知该怨虚夜道君心狠，还是该庆幸他至少念着旧情，要安葬母亲的尸身。

姜洛孤独地拖着凌火道君的棺材。

姬清昼一直冷眼旁观这出剧，他时悲喜，甚至有些真的像神，不像月魔界的魔龙。

“虚夜知道天下大势变，不想自己和上陵姜在劫难死去，用尽一切要快速提升力量。”

姬清昼道，“但他不知道，星辰包罗万象，璇玑门门主观万千星辰，观察到的天下大势包含了虚夜的动作，他的动作本在异变之内。”

姜如遇点头。

在姬清昼的空，她感受到了边际的冷意。

虚夜道君和凌火道君不同，凌火道君的确令人厌恶，做事全凭喜，但至少，她还有喜有怒，像个活生生的人。

虚夜道君则像是冷冰冰的一种生物，外温内冷。

“秦师尊呢？”

姜如遇忍不住，“他是我的师尊，可我总觉得他在里面并不那么单纯。

他来一场，又匆匆消失，难道真那么巧是碰上我遇难？虚夜道君说他一直暗守在场，秦师尊是真仙境，秦师尊该发了他才是……”

姬清昼勾唇：“去看看知道了。”

他非常满意姜如遇的灵敏和机警——不因为别人给了一些处和一些护佑全昏了头脑。

修士之哪有那么多古道热肠生死相护？如玄阳宗那般，宗贤看姜如遇，却也不能全然因为姜如遇一人和偌大的上陵姜开战，这才是合理的分寸。

一旦超过这个尺度，如果不知警醒，全然沉浸于虚妄的被守护的快感，糊涂。

姬清昼并不怀疑秦山把姜如遇视为传人，但是秦山明知杀死道君牵连广却还要姜如遇手刃仇人，表面看起来是让她出气，实际一定还有其他的打算。

一些馈赠早标了价格。

比如姬清昼也可以出手直接杀了凌火道君，但他杀死凌火道君之后，迎接姜如遇的是铺天盖地的和月魔界勾结的名和追杀……明面上看，姬清昼是帮了姜如遇，实际上，他拿到的却是修真界对姜如遇的彻底『逼』迫和姜如遇的不得已投诚。

在，姬清昼姜如遇主动提起，带着姜如遇一块儿去寻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