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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要……依兰……依兰不要走!”
他紧紧抱着白依兰,已经忘乎所以,哪里还管在哪里了。
“好好好,奴婢的一切都是贝勒爷的,来,您跟奴婢走。”
白依兰扶起龙毓,朝着官道一侧的深山里走了进去。
走了半个时辰,只见山中有一座小木屋,好像是当地猎户留下来的。
白依兰推门而入,屋里很暖,炉子里的干柴噼里啪啦作响。
龙毓朦胧地看着小木屋中的情景有些木纳了,好像呀……这里的一景一物怎么都跟儿时盛京城外,东郊猎场里的那个小木屋一模一样?这炉子,席子,桌椅……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依兰?我这是又回到十年前了吗?”
龙毓问她。
“如果贝勒爷再回到十年前,那你想做什么呢?有没有什么后悔的事?”
白依兰柔情似水地捧着他滚烫的脸蛋问道。
“我……我……我……”
龙毓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似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把白依兰扑倒在地,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粗鲁地把她的一群一件又一件扒了下去。
白依兰双手捂着胸口,羞答答地低着头。
“贝勒记得吗?那次奴婢就是这样抱着你三天三夜的。”
她张开双臂,露出胸口处那两抹粉红,仅仅拥抱着此生最爱的男人。
轰隆一声……外边闪过一道霹雳,顷刻间雷雨交加。
小木屋中上演着干柴烈火的大戏,龙毓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让白依兰几次飞向云端。
二人的缠绵几乎一夜都没有停歇过。
第二天一早,外边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嬉戏着,一束刺眼的阳光打在龙毓脸上。
他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睛,一摸,怀中竟然躺着个美人,美人的身上香喷喷的,她的肌肤滑的好似缎子面一般,长发如瀑地遮住了脸蛋。
她就这么软软地靠在他怀中,那睡相可爱的像只小猫。
龙毓巴结巴结嘴心想,坏了,昨天我是怎么了?喝酒了吗?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个山里女人……那这是我占了人家便宜还是人家占了我便宜呀?
其实在那个年头,这种事是常有的,别说偷香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
人家女孩都不怕呢,他一个大男人腼腆个屁呀!
脑袋里一片空白,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想不起来了。
浑身酸痛无比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他心想,我昨晚上这是……我的天,跟梓晨洞房花烛夜也没如此劳累过呀!
完了完了,我龙毓一世清白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只希望这鱼自己有一夜之情的女子是个山野村妇,花几个钱就能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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