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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还有苟活的,这次也没有逃过马福祥的劈山掌。
三人走过营房,前边的走廊里多年来布满了灰尘,正中间留下了一行脚印,是日本军靴留下的。
这更加验证了无双的猜测。
突然地下要塞微微摇晃了几下,好似地震一样,随后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从地宫深处传来。
“它还活着?”
彩蝶问。
“可能性不大,大家小心点!”
无双招呼二人继续向前探索,再往前走就全都是未知区域,上次他们也未曾涉及。
明知道地宫之中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活物,可不知为何三人却感到一种空前的压抑感,那种感觉好似千金秤砣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底使他们透不过气来。
彩蝶大伤初愈身子娇弱,加上这几天又是女孩子的周期,没走一段路便捂着小腹歇息片刻。
“彩蝶,你没事吧?又疼了?”
无双把彩蝶扶到一边让她先坐下,彩蝶的身子冰凉,嘴唇惨白,脑门上直冒冷汗。
“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受了风寒吧。”
彩蝶强忍着不适说。
无双本没太当回事,可他不经意地看到彩蝶那白皙的小手正在微微颤抖着。
这哪里还是一般的小病?红绢门是盗门分支,孩子们从小练的也都是一双巧手,尤其是红绢门的那些小戏法之类的,她们更是对手的敏感度和稳准控制的比寻常人高出数十倍。
今日彩蝶是怎么了?刚才出发前明明还叽叽喳喳地跟无双吵闹,怎么下了地宫后身体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无双关切地伸手摸了下她的脑门,不疼,反而冰冰凉凉的,就好像是一具没有体温的尸体。
彩蝶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异样变化,自己靠在墙上晃了晃脑袋,想保持清醒,可头脑中混混沌沌的,并且身体四肢和其他器官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受自己控制。
无双刚伸手去碰她的脑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邪,条件反射般地竟然猛地抬起手来把无双退了出去。
彩蝶骨子里虽然纯洁无暇,不过红绢门的女孩向来也是在江湖上靠这张脸蛋吃饭的,平时更是经常与男人们打情骂俏惯了,而且彩蝶从心底里不排斥无双,甚至……甚至心中已然偷偷对少主产生了微妙的依赖。
夜深人静时她多想敲响自己房门的不是陆昊天,而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少主……
“双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彩蝶出手很重,一掌把无双推倒在地,她歉意地想伸手去扶无双,可伸出胳膊后,却感觉大脑中正在向她的手臂传递一项新的命令,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道命令是否会对无双造成伤害,只是可以确定,大脑皮层中的反射导致她伸出的这条手臂内力的肉筋突然弹了一下。
“双哥!
你别靠近我……我……”
她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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