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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锻骨草的分配权向来都是被王室牢牢掌握在手里的。
腾超之所以能当这勇武营的师帅,也绝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大背景,反而是其基本上与燕国现有的将门集团没有丝毫瓜葛才能被委任驻守在此。
换句话说,也因为腾超是个没有多少背景的军中泥腿子才能够被王室选中出来负责采摘锻骨草。
每次采摘多少,都是有王室派来的监军所统计。
至于军中将领只能够得到很少的一些作为奖赏。
而之前井启许给孤夜的那一小截,当然是从自个腰包里掏的。
而如今庖硕开口便是要断骨草,腾超心里不骂娘才怪了。
当然,作为底层人物,谁会知道一棵小小的锻骨草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政治考量。
就连蛮九那个在蓟下学院学习的妹子也是没能有这样的眼界的,更何况绝大多数一知半解的平民军卒。
“将军,烧鸡我不要了,就要锻骨草,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见腾超面有难色,庖硕也是急了。
要锻骨草的事情是孤夜千叮咛万嘱咐反复强调的,他可不想让他失望。
殊不知某个骑虎难下的家伙宁愿奉上一千只一万只烧鸡也不舍得赔一份锻骨草啊!
“庖硕,你可知锻骨草是什么东西?用来何用?你又可知锻骨草是世上最为剧毒的草药之一,哪怕舔上一舔也会中毒身死。
本将军再给一次机会,让你重新选择如何?”
腾超强挤出一丝笑容出来,循循善诱想让眼前这个憨子改变主意,不料却被立马拒绝。
“不,我就要锻骨草!”
庖硕说完还扭头过去看了看边上的孤夜。
站后面井启也瞧出了些端倪出来,知道突破口还是在孤夜身上,于是便开口打着圆场。
“孤夜,想必庖硕之所以想要锻骨草原因在你吧?春宫图一事我既已答应许你一份,再要一份现阶段就你这身体哪怕是有兵家导气法门在承受亦是无法用。
不如先换其他,日后需要的话,自可再用军功来换便是。”
此时的腾超也是觉得孤夜有点贪了。
虽然知道他可能对锻骨草的具体价值不清楚,但不免也在心里责怪其不知好歹了些。
“将军明鉴,庖硕索要锻骨草虽是孤夜所授,但却不是要为我所用。”
孤夜说罢,也没有去等腾超井启两人回应,而是指了指院中槐树下的石桌对庖硕说道:
“去,把那张石桌给举起来。”
不需要问为什么,既然孤夜吩咐了,庖硕也就欣然照做。
只见这个胖子并没有什么准备热身动作,单手直接握住中间连接的石柱,轻而易举的便将石桌举过头顶。
这下可真把腾超和井启两个人给震得脑袋嗡嗡作响。
那石桌少说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就这样被一只手轻飘飘的举过头顶。
换算下来,岂不是说眼前的这个胖子双手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瓮之力。
这绝对是违背常理的,在没有兵家导气法门和锻骨草的前提下,绝对没有人能够打破这千古以来的桎梏。
“这……这……这真是个怪物……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腾超几步上前,伸手便将庖硕举的石桌接了过来掂量了一下。
以重量来看,确确实实超过了一百五十斤。
“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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