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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些事情,奴就陪着您一起出宫了。”
当天她们都觉得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出宫,谁知掉,容珂出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甚至还险些酿下大祸。
“我这不是没事么,起来罢。”
松雪几人擦干脸上的泪,慢慢从地上起来。
永和宫最得力的几个女官一来,立刻围在容珂身边,问东问西。
不知不觉,萧景铎就被挤出去了。
萧景铎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见一时半会,容珂恐怕腾不出功夫理他,只好和跟随着容珂的护卫说了一声,自己先离开了。
等进入帐篷,松雪才和容珂说起这些天宫里的事情:“……那日之后新安殿下就入宫,和吴太后哭了一通,之后就住在宫里,不肯回府。
圣人和太后也一切都好,圣人很是关心您的安危,我们离京前,特意嘱咐了好几遍。
若不是几位相公拦着,圣人就要自己过来了。”
“丞相拦着他是对的,他若是真敢过来,我非好好收拾他一顿。”
容珂知道宫里没有出事,一直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
她问:“永和宫里其他人呢,有没有被波及到?”
“这倒没有。
夏岚也想来,但是永和宫离不了人,她只能留下。”
“夏风呢,可有消息?”
松雪的脸色凝重起来:“殿下,自从您出事那日起,夏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也就是说,程慧真也失踪了?”
“是。”
容珂叹了口气:“明月走了,现在又是夏风。”
说起这些松雪也很伤感,她们共事许多年,虽然每个人负责的方向都不一样,但终究朝夕共处,感情深厚,谁能想到,人说没就没了呢。
斯人已逝,伤感这些也没有用了,当务之急是解决梁王。
明月和夏风都因梁王而死,处理了梁王,才是对逝者最大的缅怀。
松雪收拾好情绪,问:“殿下,程女官毕竟不同寻常,现在她落入梁王之手,我们要怎么办?”
松雪对程慧真的事一知半解,但是容珂却是清楚程慧真底细的。
她神色淡淡,道:“怕什么,靠她,不坏事就是万幸了。”
也是。
出事之后松雪心里一直紧绷着,就是走在路上也七上八下,但是现在一看到容珂,她莫名觉得安心。
便是害死了两个姐妹的梁王,仿佛也不足为惧了。
松雪放下心头的重负,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也太差了。
她皱着眉站起身,道:“殿下的住所怎么能这样简陋?殿下您且等一等,奴这就去收拾。
清兰,你随我来……”
松雪等几位女官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军营里的气氛,外围还是严肃铁血的军营,一走到容珂所在的主帐,仿佛顷刻间从军队回到了太极宫。
衣袂飘飘的宫女轻声慢语,礼仪繁复,女官们各司其职,虽然人少,但毫不马虎地撑起了摄政公主的架势。
每日三军将领来找容珂汇报战绩,都会看到峨眉皓首的女子在军营里忙碌,一封封战报经由她们的素手,按轻重缓急分为好几摞,整齐地放在容珂案前。
时常出入两仪殿的萧景铎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好些没见过这种架势的将军却啧啧称叹,女子参政,竟然活跃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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