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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词云:
锣鼓喧天,戏角登场,一曲红尘多怨恨,怪不得戏中人儿急。
你唱正旦,我唱青衣,也那般相合佳偶,原来只是嫁作她人衣。
哎,哎,哎,琴声弦急,管他是真是假,若不得同做风月呤花去,好向青天内赊酒钱。
话说上回李秋生这一顿的愕然无措,又被尾随而来的刘脂儿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不,一幕好像鞭炮点着的轰炸声又剧烈的燃放起来了。
“呵,呵,臭小子,老娘一转身你就偷懒成习惯了吧?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干什么,又忘了老娘交待你的事情了吗?你是不知道动身呢,还是等老娘抽了你的耳光子才行啊。”
老鸨母刘脂儿突然出现在后院的正厢房门前,怒目对视着李秋生单薄的身影吼道。
这凌利的架势就像老鹰盘空而下捉小鸡的狠毒,那有一丝逃生的机会。
“老鸨母,我没有忘啦,就想发一会儿呆不成吗?我又没少做你的苦活儿,何必天天这样赶我像赶猪牛羊一样。”
李秋生头也不回的大声答道,刚才心中那一腔美满自溢的幻想,这时全被这可恶的老鸨母搅糊了。
“唔,臭小子,就知道你油腔滑调的尽干些不是人做的事。
我若不来巡察一下,只怕这会儿说不准连魂儿都不知道丢那儿去了呢?还敢大言不惭在此说些风凉话吗?”
刘脂儿又接口说道,似乎对李秋生的底儿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动动指头都有知道你小子撒的是那一泡尿。
“唔,哈,小爷我就爱发发呆了,你管得着吗?信不信,惹火了小爷,小爷我直接就甩了你,一干二净。”
李秋生有持无恐地吓唬道,那神乎其神的样子简值就是目中无人。
“啊哈,小子,你还敢说甩了老娘?你说这话也不知瞎澡,老娘我都替你小子悲衰呢。
你小子若是有个本事早就飞天了,还至于在老娘的屋檐下将就吗?凭你小子的性格还不知道,只怕天都得给你闹翻折藤几回了,不蛋打,鸡也飞啦。”
刘脂儿一甩眼神,蔑视着眼前的李秋生哈哈大笑说道,这情形就像赶猴的大人,无情地戏耍着手中的小猴一样精彩。
“嗯,小爷现在不走,那是还念着老鸨母的恩情哪。
若是这个都不考究了,我李秋生也早就溜之大吉了,难不成还等着你来撵我走啊。”
李秋生依然争强好胜的说道,简直就是不肖一顾的人模狗样。
“姨娘,早!
姨娘,好!”
一声极具女性温柔的生响即时传了过来。
李秋生和刘脂儿顿时一怔,立即停止了火热的争吵。
小丫环青衣已经怔怔地站在他们的当中了,一副恭敬顺从的样子,倒是搏得了老鸨母刘脂儿的暂时欢喜。
只见刘脂儿一眨眼,乖巧的大笑道:“哎哟,喂,我的小心肝,几日不见,小心肝又变漂亮了,姨娘都快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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