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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一个i9处理器配了个660的显卡,里外脱节,性能失衡严重。
除了除夕夜那次本能爆发,闻薄天与从前相比差不了多少。
“闻少爷。”
柴龙犹豫着说,“等下您喝完酒就先走吧。”
闻薄天震怒:“你还敢赶我走?!”
柴龙委婉地说:“一会鲁莱公主可能要过来。”
闻薄天一口闷了酒,借由上头的酒精,声势浩大地一挥手:“你让她来!
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帮傻狗到底有多了不起!”
柴龙看向柳河,眼神传递“老板你说该怎么办”
,柳河挖挖耳朵,吹吹小拇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再给他来几杯酒,壮壮胆。”
…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鲁莱来到Bly的时候,闻薄天已经被灌醉了,他被柳河拉到二楼角落的座位里耍酒疯。
他捏着酒瓶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狗畜生!
老子做人时就被欺负,做鬼还被骗!
哼……你们也没想到有今天吧。”
他顺着沙发从左往右指,“柳河,柴……你他妈叫什么我忘了,乔——嗯?……乔巫婆呢,那死妖婆呢!
来人!
把死妖婆给我抬上来!”
“闻少爷,”
柴龙不忍打断入戏颇深的闻薄天,但某个黑色身影已经走上楼来,他真心建议道:“您要不还是先睡会吧?”
“柴龙!”
闻薄天大吼一声,“我想起你叫什么了!”
他鼻孔放大,鼻毛鼓吹得有点痒,举手揉了揉。
“你还有脸跟我说话?你个走狗!
居然敢背叛我!
老子当初就不该可怜你,我就该让你妈死在康——唔!”
他的嘴被人从后面捂住——准确说其实是掐住,那力道让闻薄天感觉对方用的不是手而是一把钢钳,他脸都要被穿透了。
他支吾几声,跌坐回椅子里,身后的人靠上来,他五感被酒精麻痹,但血族的敏感仍让他嗅出危机。
那人缓缓凑近,好像一只野兽出现在他脸颊旁。
她闻了闻他,然后歪头看他的脸。
“血族……”
她声音沙哑平缓。
“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当与那金色的双眼对视上的一刻,血族保护自己的本能再次爆发,闻薄天猛地推开她,双眼充血,脸上因为酒精而产生的红晕荡然无存,变得苍白透明。
他要跳下二楼逃走,柳河喊道:“别让他从这跳!”
鲁莱闪电般冲过去,利爪抓住他的脖颈,往后用力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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