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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枝脸更红了,连带着纤长漂亮的脖颈都因为激动泛上了层粉色。
不是羞的,而是被巨大金额的负债给吓的。
“南小姐,我说了我是商人,商人无利不图,不做亏本的买卖。”
祁尘垂眸,慢条斯理道:“时限一周,祁氏集团会给你发律师函。”
律师函警告出现了!
亏她刚才还为这人考虑那么多,生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忘恩负义!
不讲江湖道理!
南辞枝抬起头,凶巴巴地瞪过去,一阵冲上来火气没压住,脱口而出。
“就你这样的,进都不|进|去,夜店当|鸭都不收你!”
“告诉你啊。”
南辞枝咬着牙,犟嘴,“我昨晚一点都不舒服。”
也就是微do,连40%都没有!
祁尘:“......”
祁尘差点又被气笑。
昨晚,他想浅浅当个人,想给初来乍到的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防让她觉得他是个禽兽,他一直忍着。
给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现在看来。
不跟她计较一下这件事不行了。
他本就不是完全的大善人、君子。
祁尘向前靠近一步,单臂支着床沿俯下身,衬衫袖口被他挽到肘间,小臂肌肉线条流畅。
“是吗?”
他反问。
南辞枝看着这张权威的脸朝她逼近,呼吸微微凝滞一秒。
回过神后,边痛骂自已真够没出息的,边缩着腿往后躲。
这可是债主啊,死心还敢小鹿乱撞呢!
下一秒,她的腰间猝然被掐上一只大手,有力的手臂不紧不慢地环上柔韧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大|腿,略微施力,南辞枝整个人就被抬起,放到床沿。
她唇边溢出惊呼,心跳失序,惊魂未定,胸脯起伏。
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咫尺。
近到,只要她往前一点,就能够隔着衣服布料亲到男人的小|||腹。
后颈被男人很强势地按住,动弹不得。
南辞枝眼瞳轻颤,睫毛频频眨动,外面的吵闹声都被她抛到脑后,只听到祁尘嗓音微沉,非常睚眦必报、小心眼地翻她昨晚的旧账。
“确定不舒服?那是谁,昨晚哼哼唧唧地往我怀里钻,抱着我不撒手,说还想再来。
自已数了没,你**?没数也没关系,我都替你记着呢,一共...”
“别说了!”
南辞枝听不下去了,恼羞成怒,狠狠拧了把眼前劲瘦的窄腰,掐到一手的肌肉。
成功阻止了男人接下来的话头。
南辞枝一口气还没来及松下来,就看见祁尘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自已的腰带上。
“啪嗒”
一声,腰带金属弹开。
祁尘俯身寻到女孩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掌心,不顾挣.扎,往腰间放。
南辞枝眼睛越睁越大,面颊泛红。
祁尘压抑着气息,不太平稳,声音也有微不可察的哑。
“南小姐现在觉得呢,我这样的,值那个报价么。”
南辞枝想狠狠扇醒之前的自已。
什么斯文却不败类,这人简直妥妥的斯文败类。
穿着一身正装,拉着她,做这种事。
还问还问!
还问报价!
真把自已当夜店男模了!
祁·斯文败类·尘·男模使了点力握她的手,冷着声音发问:“还骂吗?”
南辞枝老实了,甚至在心里都不敢骂了。
智者不与“红月光”
为敌。
识时务者为俊杰。
南辞枝低下眼,语调又轻又软:“...错了。”
“我行不行?”
男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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