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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他太白了,指尖路过都会留下粉色的指痕,很好摸。
郁岸表情特别专注,眼神像外科医生做手术一样宁静,昭然还以为他在自以为是地做什么身体检查,只好静静地等他摸完。
被喜欢的人抚摸也是一件美事,从前郁岸下手总是很重,怎么都教不会他轻轻摸。
郁岸把剩下的碘伏和棉签抛回医药箱,这时候才隐约觉得嘴里有点刺痛,仔细舔了舔,刚刚亲吻时舌尖上被刮了几道很小的伤口,用力抿一下就会尝到铁锈味。
他站到昭然面前,拇指向上推开他微张的齿缝,指腹抵着他锋利的牙尖端详。
昭然也不恼,张开嘴任他摆弄,在他面前总是没脾气。
“嗯……”
郁岸用指腹试着刮了刮他的尖牙,“给你磨平怎么样?”
昭然哼笑:“你养了小狗也给它磨平?”
“你又不是小狗。”
郁岸跨坐到他腿上,小臂自然地搭在肩头,与他鼻尖相碰,“你是吗?”
昭然与他对视,嘴角向上弯弯翘起,默默把手套戴回去,按紧搭扣,耳廓红成樱桃色。
郁岸接过他的礼物,爬上床趴到台灯前,拿出里面的畸核对着光观察成色。
这是一枚三级银即浓雾色的高级畸核,内部能量充盈,表面的纸牌花纹时而闪现光芒。
不过畸核外部落了几道陈旧的划痕,像多年传承的老物件,经历过风霜血雨。
每次求偶礼物都送畸核,不愧是他。
“这么高级的核,花了不少钱吧。”
“抢来的。”
昭然抱起一条腿坐在床沿边,脸颊搭在膝头,看郁岸翘起小腿在空中交换着荡,拿着自己的礼物仔细端详。
“从哪里抢来的?”
“魔术师锐恩·汉纳,家族传承的职业核-魔术师。”
“那可是名人,如果上了新闻,你还不被他的拥趸满世界追杀?”
“所以我做得不留痕迹。”
昭然说话时还一直看着他,把他不老实扭到背上的衣服抻回腰下,“汉纳家族与我有仇,我从前告诫过他的养父,是他先违反了我们的约定。”
“解释什么,我又不像某人一样要求那么多。”
郁岸把畸核抛到空中,举起绒布盒子,把核扣在里面,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膝立在昭然身边,小臂搭在他卷翘的头发上,“我会说,goodboy。”
昭然听懂了他在暗示什么:“噢……我是想夸你来着,在游戏幻室里表现不错,谁知道你一醒来就好像吃了炮仗,差点把我打了。”
“你真是按我给你的地址来找我的吗?”
郁岸对扭曲的时空无比好奇,在昭然身边探头探脑询问。
“是。”
但其实他来的时候,郁岸并不住在那里。
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种族之间,从茫茫人海中等待一个只在记忆中留下黑色轮廓的少年,过程要比想象中还要艰辛。
“你是怎么来的?”
“坐火车。”
“扒车顶来的吗?”
“不是,买票来的。”
说到半截,昭然打住话头,突然想起跟大哥发过的誓,不再向郁岸陈述往事,一旦违背,将会受到沉重的惩罚。
他慎重地上下打量郁岸一番,见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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