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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荒漠并未带来温暖。
刺鼻的硫磺味混合着某种植物腐烂的甜腥,沉甸甸地压在鼻腔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沙砾。
无边无际的黑色沙地延伸到视野尽头,仿佛大地被烧焦的皮肉。
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不见星月,只有远处地平线翻滚着暗红色的火云,投射出不详的光晕,将众人疲惫的身影拉扯得扭曲细长。
寒风卷起黑沙,抽打在脸上,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
这里,是血色符咒将他们抛离北海孤岛后抵达的“生路”
——一片比北海风雪更为死寂、更为绝望的燃烧荒漠。
饥饿、干渴、伤势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每一个人。
铁十七暗金色的藤甲在沙尘摩擦下发出沉闷的嘶嘶声,如同巨兽疲惫的喘息。
他仅存的独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看似死寂的沙丘,新生藤蔓在沙地上不安地蠕动,探知着地下的动静。
陆昭雪左眼的冰魄蒙着一层灰翳,寒气变得滞涩,每一次引导都带着撕裂经脉般的痛楚。
夜无痕青铜面具的下缘沾满了凝固的血垢和黑沙,露出的下颌线条紧绷如铁,北斗匕首从未离手。
云织月昏迷不醒,被夜无痕背负着,苍白的脸埋在夜无痕肩颈处,仅存的几缕白发如同枯死的蛛丝。
谢青符喉间的血符黯淡无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倚靠在一块滚烫的黑色巨石上,指尖蘸着干涸的血迹,试图在石头上画出简陋的警戒符纹。
唯有巫铃,似乎并未被这恶劣的环境完全压垮。
她背对着众人,站在一片相对平坦的沙地上。
脚下并非纯粹的黑沙,而是一种黏腻潮湿、散发着浓烈甜腥腐臭的奇异土壤。
在这片土壤中央,诡异地生长着一小片……花。
那不是寻常的花朵。
它们没有叶子,只有光秃秃、布满瘤节的黑色茎秆,顶端顶着巨大、惨白、形似骷髅头的花苞。
花瓣厚重如腐肉,边缘流淌着紫黑色的粘液,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混合了尸臭和蜂蜜甜腻的诡异气味——腐尸花。
它们贪婪地吸收着荒漠土壤深处残余的、带着硫磺味的炽热地气,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会张开那骷髅般的巨口。
巫铃腕间的银铃锁链垂落,末端沉入花丛旁一个她用匕首临时掘出的、浑浊不堪、翻滚着气泡的小泥潭。
潭水是粘稠的墨绿色,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和腥甜。
三条通体碧绿、唯有脊背覆盖着点点金斑的蛊虫(碧鳞蛊虫),正被锁链末端的银环死死绞着,浸泡在这剧毒的泥潭中。
它们疯狂地啃噬着巫铃用匕首削下的腐尸花瓣,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吱嘎”
声,如同利齿在啃咬朽骨。
陆昭雪强忍着左眼冰魄逆旋带来的晕眩和剧痛,试图凝聚寒气驱散空气中愈发浓烈的腐臭花粉。
就在她视线扫过巫铃背影的刹那,她左眼冰魄深处,那层灰翳猛地波动了一下!
一幕极其清晰、带着刺骨寒意的景象,不受控制地倒映在她冰霜凝结的瞳孔之中——
阴暗、潮湿的地窖,熟悉的陈腐草药味混杂着血腥。
一个身着华贵紫袍、身段妖娆却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正捏着一个瘦小、看上去只有五六岁、梳着羊角辫的女童的下巴。
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旧衣,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恐惧,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拼命地摇头挣扎。
紫袍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怜悯,或者说,是残忍的玩味。
她另一只手中捏着一只扭曲挣扎、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狰狞蛊虫(噬心蛊),声音如同毒蛇滑过冰面:“好孩子……乖……替姐姐试药……”
蛊虫瞬间被塞入女孩被迫张开的、稚嫩的口中!
“呃!”
陆昭雪猛地捂住刺痛欲裂的左眼,闷哼一声,身体晃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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