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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锭分为官锭,商锭和私锭。
纯度不同又分为黄金锭和赤金锭。
黄金锭的纯度远比赤金锭高。
金锭对于寻常人必是不寻常,但是对于商贾再稀松平常。
然而,关系到宗家,便是非同小可。
贺澜茂为难,便问。
“王爷,这些金锭怎么处置?”
“你先收好!”
金锭无非两个渠道而来,正道和邪路。
正道自然无妨,邪路便是赃物。
如果归还赃物,不但出卖小贼,可能连累到自身说不清楚。
慕容策不想和宗府有任何交集。
天色渐暗,府中还有家宴,不得不告辞。
回王府的路上,慕容策总是忍不住想起勋儿,交织着小混混的眼神。
他的心仿佛被晾晒过的萝卜,又被盐粒反复揉搓着,最后被积压在大石头下边。
酒儿伤心整天,到处晃悠,漫无目的。
夜半,才返回端王府。
夜色深邃,灿烂的繁星烘托着一轮皓月。
月光皎洁,好似闪亮的绸缎散发着清冷。
微风轻起,树木摇曳。
酒儿借力墙面,飞身站到墙头,玩耍地翻起跟头来。
不知道是整天没吃饭的缘故,还是分去心神,翻到第六个跟头时,脚底不稳,直直跌下墙去。
她闭上眼睛,等待疼痛来临。
不想,整个身体稳稳地落到树杈上。
睁眼一看,不是什么树杈,而是一个大活人。
酒儿睁大眼睛看清楚,眼珠子好悬没瞪出眼眶。
“恩人哥哥怎么也在端王府?”
不在端王府,还能在哪里?慕容策暗自发笑,猛地松开双手,任由人坠地。
酒儿摔到地上,也不计较,拍拍屁股站起来。
“哥哥又救了我一次,我会记得!
一共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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