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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真够热闹的。”
昭然关上台灯,窗帘厚实,窗外的光线也照不进卧室,温暖密闭的卧室中一片漆黑,他刚在郁岸身边侧躺下,那小子就贴了上来,笔直纤细的小腿缠到昭然身侧,手臂也跟着搂到腰间。
昭然一动不动,挨床的一半手臂压麻了也舍不得换个姿势,怕惊醒郁岸他就翻过身不再黏自己了。
他知道郁岸疑心很重,对往事的追溯不会就此罢休,但当下难得的温存时光,让人舍不得不去享受。
“明天我要听到正面回应。”
郁岸头埋在他胸前闷声哼哼。
“又醒了,是我动了吗?”
“正面回应。”
他固执强调了一遍。
“今天这样还不够正面呀……”
“送件东西就叫正面回应了?”
“嗯……”
昭然无奈笑笑,“我不会,网上写的都不靠谱,你教我。”
“我教你。”
郁岸指尖插进昭然卷翘的乱发间,将发丝向后拢,洁白的脖颈和脸颊就毫无掩饰地陈列在他唇边,“面试官,你特别好看。”
他若即若离地挨了一下昭然的唇角,然后说,“身体很漂亮。”
他的手伸进背心,抚摸衣料遮蔽下躯体的棱角,“你是我的家养怪物了吗,我就喜欢怪物。
所以你还没结婚真是太好了。”
他亲了亲昭然的嘴唇,在黑暗中,他每个细微的表情都清晰映照在昭然眼中,
黑暗可以给予人类多少胡说八道的勇气,昭然永远想不通。
“舌头伸出来。”
郁岸听话伸出舌尖,被对方低头含住,十几秒过去,郁岸指尖有点抖,腿也麻酥酥软绵绵的。
面试官的舌尖灵活得跟他的手一样,第一次和人正式接吻,郁岸输得连短裤都要抵出去。
“明早五点半起来,现在乖点睡觉了。”
“那么早……”
缠人的小鬼已经睡着,平静的呼吸轻轻吹在昭然脖颈下,被依赖的感觉很奇妙,像小动物主动用头蹭你的手心。
早上五点半,郁岸被连着被子一起拖起来,打包拎到沙发上等早饭,困得头顶冒泡。
满地小手各司其职,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擦桌子,摆放碗盘,把鲜花插进花瓶,有条不紊,但也有不干活的,靠谱跟郁岸一起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张报纸在看。
郁岸揉揉眼睛,裹着被子探头到报纸边:“你看得懂吗,你拿什么看啊?”
满屋小手之中,有几个拥有名字的特殊成员,靠谱戴着郁岸送的黑银相间的戒指,离谱老是挂着小墨镜,疯癫的虎口被郁岸咬了一圈牙印,拳骨处还打了银丝珠装饰。
郁岸在家无聊的时候,给每只有名字的小手都打扮了一番,给害羞在无名指上系了蝴蝶结,给酒鬼在手背上画了一瓶82年拉菲,给纯情编了一条丝带手链。
沙发上还挂着一只偷懒的小手,四仰八叉躺着,什么事都不干。
郁岸对着摆烂仔细辨认了一下:“你哪来的,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摆烂抬起一截手指,懒散地看看郁岸,慢吞吞爬起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靠在沙发上开始跟郁岸无声地吹牛逼。
“昨天扔我书包的是不是你?”
郁岸拿起摆烂甩了甩。
昭然从浴室出来,毛巾搭在湿润的长发上擦拭:“我有时候都分不太清,你居然能认出每只不一样的。”
有名字的小手都是昭然的意识映射,昭然每次出现一种新的性格特质,就会有一只小手升级成有名字的永久小手,将新的情绪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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